小叔,再说了,我只是路过哈苏,谁告诉你我是来说股权转让的?”
“不是为了这事?那让我想想,还能是什么…”
南裕轻叩桌面,忽地想到什么,缓缓抬眼,“总不会是真的嘴上说的来看我?”
南向海放下酒杯,睨他一眼,“看你?你骨头硬得老爷子都不能奈你何,还用得着我管?”
“那没事就请便吧。”南裕摆摆手。
“这么无情啊,你那白月光这几年的事情你不想知道?”南向海笑着看他。
南裕脸色却沉下来,“我记得,你答应过我会安分守己,不讲信用的人,在我这里没有合作的必要。”
“还是说,一定要我把你吞了东黎园地皮的事情告诉董事会,你才会不乱伸手干涉?”
南向海脸色微变,他竟不知道南裕明面看起来从不干涉南家事,背地里居然知道这么多。
他赶忙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你也知道,这家酒店是我的产业,我知晓你的到来再容易不过,底下的人要是不告知你来了那才是失职。”
“我只是碰巧从一个医生朋友那里听来了点事情,想来好心提醒你一下。”
南裕缓缓后靠,手臂搭在沙发上,神色自若,“继续说。”
“你那白月光,这里好像有点问题。”南向海点点脑袋。
南裕眸光渐沉,沉声道,“什么意思?”
南向海被他盯得有些难受,脊骨莫名发痒,正了正西装外套,才缓缓开口:
“你知不知道,她以前自杀未遂过。”
轰隆隆。
窗外响起一声闷雷,乌云不知何时汇聚,天空暗沉了半边。
大抵是哈苏又要降下一场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