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的活了这么多年,最在乎的人是谁?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最能叫她嫉妒愤怒的又是什么?”
“……秦振英?”
“对。”舒长乐点头。
“舒姚真的当我是傻子不成?以为我完全不知道那杯下了料的酒是她的杰作?”
冷笑一声,道:“简直是开玩笑!当时我和秦振英发生那件破事之前,整个秦家就她一个大人,我是笨蛋才不知道是她搞得鬼。”
顾清逸眨了眨眼,迟疑道:“所以……您那时候就照了秦振英的裸……嗯照片吗?”
“对呀。”
舒长乐大方的点头,“我告诉你,那女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她其实不见得有多在乎秦振英,也不见得有多爱他,之所以因为秦振英针对我,无外乎是在她心里,秦振英成了她的执念。”
顾清逸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又好似不太明白,便道:“人可以为了不喜欢的人做到这种地步吗?为什么会这样?”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是正常人。正常人哪里会了解神经病的脑回路?”
顾清逸:“……”
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哦。
舒长乐看顾清逸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明白,继续道:“这么和你说吧,你知道秦振英为什么一直致力于维护‘好男人’人设吗?为什么从不在外拈花惹草吗?不是因为他是好人,好人不会见死不救。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不敢,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舒姚骨子里就是个疯子。就你们小年轻现在常说的那个词……什么‘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