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两厢缠绵,耳鬓厮磨。
之后她就能上通判府的门,在隔间只为兆夫人一人制香的同时,得到通判府的庇佑。
柳湘盈从未做过这些事情,却很得心应手,仿佛生来如此,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天生做奴才的命,到哪都得给自己找个主子。
她无奈地笑了笑,不去想这些事情,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小心为上,这些日子不准备出门,她不想跟京畿的人沾上一点关系,况且这次兆夫人要的香也的确让她为难。
那人想馨香盈怀袖的滋味,却不要过于浓烈,不要普通花香,取沉木之味最好。
她想了很久,半月后,送了第一份送到通判府,三日后被退回来,那位大人觉着不够清冽。
又过了半月,柳湘盈送去第二份,这次上午送去夜间就被退回来,来人传话太过清淡,毫无滋味。
柳湘盈恭敬应下,转眼将香膏交给绪兰,在铺子里当新品卖,不必高价,并没费多少银子。
第三次,只过七八日,她送去第三份。这次她没上门,说是身子不适,让绪兰代送。
不到晚间,通判府管事娘子便来了
管事娘子笑意盈盈,说那位大人满意了,让她可以准备起来。
柳湘盈挣扎着起身,要谢过那人。
管事娘子上前,搀着柳湘盈坐起来,上下打量了眼,“哎呦,怎的几日不见成这样了?”
“许是苦夏吧,来得又急又重,实在是碍事。”柳湘盈断断续续地咳嗽,喉咙被火撩过似的,嘶哑难听。
管事娘子扫了一眼,说:“娘子这病看着吓人。”
柳湘盈轻咳两声,管事娘子不着痕迹地扭头。
柳湘盈道:“已经叫大夫看过了,不是什么大病。”
管事娘子:“什么病都得好好养着,身子要紧。”
柳湘盈低头,哑着声音说:“不碍事儿的,让夫人莫担心,盈娘一定会准时送过去。”
听到这话,管事娘子的心安了一半,剩下的就看盈娘子的了。
绪兰端着药推门进来,黑乎乎的药汁管事娘子看一眼就觉得嘴里发苦,生怕被传染害了病。
管事娘子留下定钱,匆匆离去。
绪兰白了眼管事娘子,转头拍了拍柳湘盈的后背,担忧道:“小姐,先喝药吧。”
“好。”柳湘盈接过碗,喉咙忽然一痒,接着便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咳嗽,两颊瞬间发红,她趴在床沿,咳得胸口发疼,听着分外骇人。
绪兰被吓住了,柳湘盈拍了拍绪兰的手背,喘了口气让她别担心,去倒点蜂蜜水来润润嗓子。
绪兰不多想,忙不迭去了。
到了门后身后的咳嗽声还在继续,她不敢耽搁,端着蜂蜜水回来时柳湘盈正巧喝完,擦着唇角,药碗已经见底。
见着她,虚弱笑笑,说是汤药喝饱了,蜂蜜水先搁着,待会睡醒了喝,让绪兰先回去休息。
绪兰起先两天还听话,可半个月过去柳湘盈丝毫不见好。
她担心夜里睡不好,嘴上长泡,把店铺交给况莲儿打理,回去照顾柳湘盈。
柳湘盈也听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专心制香,其余的绪兰说什么便是什么,身子好得慢但也有些起色。
绪兰还是不放心,夜间就睡在外头,同以前在柳府一样,听到什么动静方便起身。
听到门外有动静,绪兰起先没在意,还以为是敲错。直至敲门声渐渐急促起来,大有敲一晚上的阵势。
绪兰提着灯笼到门边,小心开了条缝儿,门外的牌子一闪而过,在夜色中上头通判府的标识依旧扎眼。
“是通判府上的人吧,我家娘子正病着,不宜见客。”绪兰向上指了指,示意对方天色。
对方不理,只说是大人的命令,让他来请人,身子好与不好需得看上一眼,才好定夺。
绪兰心中起火,但只能按捺,客客气气地把人请进来,好声好气地伺候着,又叫了况莲儿来,好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