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寿姐儿嫁到咱家来。”夫人看着钟夫人的眼睛说道。
“这…按理来说,念姐儿应该更合适些才是。”钟夫人听了夫人的建议,有些犹豫。
“母亲说笑了,如今陛下的嫡长子和念姐儿只差了两岁,正登对的一对,母亲还是不要妄想的好。”夫人听了母亲的话,觉得母亲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挑三拣四不说,还有些痴心妄想。
“你…可寿姐儿只是个庶出,根本就配不上咱们家的嫡子。”钟夫人还是有些不甘心。
“配庶子也罢,只要婚事定下,老国公为了不让寿姐儿成望门寡妇,必然会去求陛下放钟家一条生路,到时候母亲再让露姐儿吹吹枕边风不就成了。”夫人无所谓的说着。
“这也确实是个法子。”钟夫人点点头,觉得可行。
“只一点,还请母亲记住女儿的苦,别善待了歹人。”夫人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着,想着不仅可以折磨仁杞的女儿,还能以此为要挟折磨仁杞,就忍不住心中的痛快,钟夫人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就没再多言。
“过两天还请母亲过来取寿姐儿的生辰八字。”夫人说完就起身走了。
第三天钟夫人如约去了定国公府,求了求老夫人,老夫人还是敷衍的答应着,钟夫人无奈定下了注意,就去了夫人的屋里,悄悄的拿着寿姐儿的生辰八字离开了。
因为在国丧期内,新皇监管严格,连妓院都被勒令关门歇业,所以没有官媒敢给文国公家测八字,钟夫人托了好多人,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官媒,还是因为她欠了文国公家的恩情,才无奈答应了这砍头的事情,她偷偷找了人测了八字,然后把写有两人生辰八字的红纸给了钟家,到了这时候了,除了大吉也不允许有别的字样了。就这样婚事的问名就过了,钟夫人不敢懈怠,当天回去点齐了东西,第二天一大早就派人敲锣打鼓带着聘礼去了定国公府,一时间闹得人人皆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老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正院。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啊,正吃着早饭呢。”老夫人有些抱怨。
“老爷,钟家带着聘礼和四小姐的生辰八字来下聘礼了。”老管家不敢停顿,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所有人听了管家的话惊呆了。
“是媳妇私自做主,把寿姐儿许给了我娘家。”夫人见没必要再隐瞒,直接说道。
“怎么回事!你居然不经过我们同意就私自定下了寿姐儿的婚事!”老夫人生气的痛骂夫人。几个小的孩子被老国公遣了出去,只留下了仁杞和岳哥儿。
“媳妇也是被逼的,若是不这样做,公公和婆婆也不愿意帮媳妇救我娘家。”夫人不觉有错。“若是公公婆婆忍心看着寿姐儿小小年纪就要受望门寡的痛苦,儿媳也无话可说。”
“到了如今这个时候了,钟家还算望门?”仁杞实在压不下怒火,讽刺道。
“你个乡下农村的女人,怎么会懂我们高门大户的门第规矩,只要我还是这个卫家的侯爷夫人,我们钟家就是望门,你女儿进我们钟家就是高攀,你该知足感激我。”夫人不屑的说到。
“你!你!”老夫人气的晕了过去,一时间卫家里面也是闹得人仰马翻。
“来人,把夫人锁进屋子里,每日只准送一次饭。”老国公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到了这个地步退亲也会损伤寿姐儿的名誉,只能生气的接受了,又继续说到,“管家,让人把聘礼抬进来,把我的官服找出来,我要进宫。”老国公又让仁杞他们几个妾氏把老夫人弄进了房里休息,因为寿姐儿的事情,再加上前面为先帝哭丧的劳累,老夫人这下子被气病了。
“陛下,还请陛下开恩啊。”老国公跪在御书房的案前求着请。
“卫家果然是有本事啊!连国丧期都不放在眼里啊!”武帝如何不知道卫家的事情,生气的说着。
“启禀陛下,工部书史令卫大人求见。”贴身侍从在御书房门口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