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夫人请安。”
“你不用担心给人看到,我派我的人守着呢。”
“银簪不敢。”
“没有什么,我已经有五个哥儿,一个女儿了,以后还会不会有孩子,对我来说都不是很重要了,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若是让你早早受到摧残我也于心不忍,这里是几种比较常见的堕胎药,你如果不行可以找人偷偷帮你看看,你把这些要,分别煮水,尝尝味道,记住不要一次量太大,这样以后一个人在北疆也好防范一点。”仁杞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大纸包。“里面还有两张助孕的方子,是金姨娘吃老了的,你可是做做准备,若是一举得男,以后也好有个依靠,不过就更要防范夫人了。”然后仁杞就没再多说走掉了,等银簪看不到她了以后,叫来蓝衣,让蓝衣注意银簪的动静,然后过来收药渣,不能遗漏,蓝衣恭敬的去了。
两个月后管家亲自送了一大批养身的药材到达北疆,银簪留下伺候卫安,然后告诉了卫安金铃又怀孕了的消息,就立刻动身返回京中。卫安收了银簪做通房丫头,夫人看了老国公寄来的书信,看着老夫人挑选的银簪,就熄了给卫安纳北疆贵女为妾的心思,专心提防银簪的身子,哪知还是在两个月后传出银簪怀孕的消息,让夫人忍不住打碎了好几个茶杯。
金铃停孕调养这么多年,终于又有了,加上年岁大了,所以一直仔细保养孩子,有惊无险的怀到腊月,十五的这天,突然发动了,经过一天一夜,终于生下了一个重达六斤七两的健康的男孩儿,金铃抱着孩子忍不住哭了起来,孩子也被抱给老夫人看了,仁杞抱着阿福忍不住在产房外哭了出来。
“既然在庶出里排行老九,那就叫久哥儿好了,长长久久。”老夫人开心的说到。
金铃的身子虽然调理多年,可是生下孩子已是勉强,所以没有奶水喂养孩子,孩子只能吃奶娘的奶水,这让金铃有些遗憾,不过孩子每天一个样子,让金铃又没有精力总是去想这一点点遗憾。
到了洗三这天,老夫人发了几张请帖给多年的老姐妹们,大家都赏脸来参加了久哥儿的洗三。
“老夫人,工部尚书夫人和镇南将军府的老夫人已经到二门那儿了,你要不要去迎接一下。”金英问着老夫人。
“这还用问,一个是我的老嫂嫂,一个是我的老姐妹,自然要亲自去,亲自去。”于是就让金英扶着自己出去了,放着久哥儿一个在房里的踏上睡着。其他的小丫头都忙着准备洗三的东西和给客人们的杯盏,没有人注意这是屋子里是空的,于是念姐儿趁着空偷偷的进了屋子。
“你就是爹爹的那个新儿子吗,你就是那个贱人阿福的亲弟弟吗?谁叫你有个不识好歹的姐姐,你姐姐惹我,让我不高兴,我就要你的命,拿你的命来补偿我,让我高兴!念姐儿表情狰狞的把手伸向久哥儿的脖子,久哥儿难受的醒来,张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天啊,你在做什么?”几个老夫人进屋看到这一幕惊呆了,还好镇南将军的夫人迅速回过神来,赶过去把念姐儿推开,工部尚书夫人也快步走过去,轻轻压着孩子的胸口,久哥儿一阵猛咳后放声大哭,老夫人颤抖的接过小孙子,还是不太能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
“去请老国公来。”镇南将军府的老夫人对金英说到,金英慌张的点着头,有些踉跄的跑出门,定了定神后,赶紧跑去通知老国公,老国公听到这个消息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往主院赶来。
“你。。。你这个逆女,这个混账,居然做出这种狠毒的事情,和你那个娘一样阴险狠毒,让人讨厌。”老夫人回过神来,大声贺骂念姐儿。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二个庶出可以这么逍遥,四妹妹是因为有同胞哥哥撑腰,为什么大姐姐还能如此嚣张,我才是定国公府的嫡出孙女,我的外祖是文国公府,我才是这个府上身份最为金贵最该宠着的孙女。”念姐儿不甘心的喊出来。
“你。。。你。。。”老夫人指着念姐儿气的不知该怎么说她。
“你是穿的不如你姐姐好,还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