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多巴胺分泌,迹部试图维持理智。
但很显然,这很难。
比网球比赛胜利时的愉悦还要强烈无数倍。
花鸣现在非常认真的觉得:迹部这丫的不是单纯的肉食系,可能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感觉十分糟糕。
犹如隔靴挠痒,又像是望梅止渴,带着无与伦比的刺激感,但背脊却酸软的厉害,每一根脊骨都泛着一股叫人战栗的酥麻。
像是猫被人握住尾巴,逆着毛发进行抚摸。
湿软黏糯。
一种不顾一切想要折进去的念头刺激着大脑,多巴胺快速分泌。
迹部不再说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花鸣的脸颊。
脖颈不自觉的扬起,意识好像变得遥远,遥不可及。
身后滚烫的肌肉一下下刺激着她的神经。
从后抱住她,轻柔的吻落在下颌线上,顺着她的脸颊往上,吮吸她的唇瓣。
像是撒娇的猛兽。
“痒——”花鸣发出哼唧声。
对方停下后,犹如从骨子里渗出的蚂蚁啃食的糟糕感觉。
抗拒?不存在的。
虽然胆颤于景吾的大小,但作为一个肉食系,花鸣见迹部没有想要继续动的架势,立刻懂了,这家伙是在吊着自己。
狗、还是迹部狗。
花鸣仰头试图看清他的脸,熟悉了黑暗环境她好像看到迹部打趣的目光。
下一秒,花鸣反客为主,身体自然的放软,往后靠去,炙热滚烫的胸膛紧绷着。
就像是随时准备攻击的野兽。
某人眸色晦暗,夜视力迹部显然比花鸣好的多。
自然能够看到某人巧笑嫣然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故意的。
迹部顿了下,身体变得僵硬,血液流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
她回过头,黑暗中,碧绿的瞳眸微闪,似泛着水光,喉结滚动。
很明显她是故意的。
她突然喜欢上靠在迹部怀中的感觉,靠在他结实有力的胸口,比她本身的温度更高,浓郁的玫瑰香席卷而来,令她一时间有些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缠着他不松开,花鸣故意转动身体,从背对变成正对,呼吸声骤然紧促。
她速度不快,甚至于可以说是慢。
自然迹部也并不想躲开。
研磨片刻,让他无处可躲
说不上是望梅止渴还是饮鸩止渴,脑海中闪现出一道白光。
对于迹部来说刺激显然是不够的,但他也没有故意阻止。
花鸣眼底浮现出愉悦,垂眸看去,能够看到迹部微微皱起的眉宇,以及绷紧的唇线,她很喜欢这个频率。
就像是自己在掌控迹部一般。
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看他,轻而易举的看清他无法平静的面容下充满隐忍的神色。
“景吾——”凑到他的耳畔,声音细细软软。
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浓郁的玫瑰香和清雅的薄荷香交融。
“嗯。”轻轻应了一声,试图装作还是如往常一般的淡定。
但显然,他高看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手臂暴起青筋,手掌压在花鸣的腰上,四周的空气都像是裹着淡淡的薄荷香,难以言喻。
像是吃了一口青梅。
没想到他会如此,花鸣心随之快了一拍,但整个人仿佛是镶嵌在他怀中,无法躲避。
腰变得又酸又软,浑身无力,有一种好似失血过多的眩晕感,令她头皮发麻。
无法形容的酸软,正准备尖叫,还未出口的尖叫声被吞之入腹。
手指猛地收紧,抓住迹部的肩膀为之一颤,跪在被褥间变得酸软无力,软绵绵的。
靠在迹部的脖颈,灵魂和身体被分割。
双目失神,目光无焦距的落在一点上,隐约间,她好似看到迹部带笑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