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抬起下巴，“这可是能拯救世界的伟大实验，能够为这个实验添砖加瓦，是我们的荣幸。”

佛林仍旧一脸茫然，他听不懂，但有一件事他大概懂了：“如果这个实验成功，以后世界就不会有诡异出现了？”

“不，还是会有的，但有办法将诡异和普通人彻底隔离。”汉娜趁着咖啡机不再晃动，快速的给自己续了一杯新的，“后续怎么做，要看这次实验的结果。”

“实验……你们也是实验中的一环？”

“对。”

“小白鼠？”

汉娜看向他：“成为神明大人时刻关注的小白鼠，有什么不好呢？”

佛林深呼吸一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

他并不信奉神明，爷爷奶奶那一辈的人都是虔诚的信徒，到了父亲那一辈，对神明的态度就是半信，到了和佛林一代的年轻人当中，拥有信仰的人只占半数。

甚至已经有很多人定期去教堂，并不是为了信仰，而是为了社交。

大家都是一副‘虽然我不太信这玩意，但这个国家的历史如此，而且大家都表现的很虔诚的样子，所以我也就装装样子’，当表现出和别人某些特性相同，比如‘都是某个教的信徒’时，会更加方便社交。

不信，是因为知道神明这东西压根就不存在。

科学永远站在玄学的对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