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彤跪在他身后,双手紧紧捏着拳头,三不五时岂拿着碗回头,当着她的面儿把肉吃了。
隔了一阵后敲敲碗筷,问她认不认错。
“认错就给你吃。”
身后另一桌几个男人在附和,让王小姐赶紧认错吧,饿坏肚子就不好啦,这帮男人真就没见岂大人温柔成这样儿。
把他护肤瓶扔了都没说打人家,反手却把另两个不相干的男人扔火堆里撒气,脚磨破了皮,还让他们两个拿着药去给她上药,这会非得让人家吃饭,非得勾起人家食欲,还拿着碗回头吃给人家看,大块的蛇肉多香啊,你瞅瞅你瞅瞅,我吃的多香。
王雨彤离他也就半米不到,心里承受的震慑与恶心可比秋安纯多得多,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往外冲,岂双目含着凶光,碗筷一放下,也跟着往外冲。
这顿饭吃的特别特别糟心,恶心的怪物一走,秋安纯实在受不了了,捂着嘴在旁边干呕起来,吐了一些水,脸色惨白一片,玖没吃饭,把人一抱送进了另一栋三楼的主房。
一小时后她用干净的毛巾擦了身子,坐在床边,角落摆放着女孩用的一些小东西,梳子和梳妆台,深山里蚊虫多,床用纯白蚊帐遮罩,木床上铺着几层凉席,睡起特别硬。
他在河里游泳冲凉,回来时身上穿着一件短袖衬衫,黑发滴着水,进门后把门一关,转身看向床。
躺在蚊帐里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直到他走到床边掀开幔帐后秋安纯才回过神来。
“你跟她是朋友?”
他侧坐在床边,把鞋脱了翻身上床,特别自然的躺了下去,秋安纯被问的有些发蒙,低头感受到腰间的手,她面色微红,呜了声,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摇了摇头。
“不是”
“不是朋友干嘛对人家这么好?”
“我我只是跟她认识。”
噢,算起来还一起当过共犯,在厕所,一个把人脸割花了,一个把门堵着。但严格意义来讲,她们并不算是朋友。
她没忘之前王雨彤说的那句话,说怕死,这辈子就只能随便活活了,想起来觉着心酸,要是站在她的角度,她真的会疯了不可。今天看那怪物那么吓人,吃的东西也吓人,长得也吓人,脾气更吓人,今晚不知道要怎么对付王雨彤。
她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心慌,又或多或少在她心里,王雨彤本应该是无辜却被牵扯进来的那一个,总的来说,现在满脑子都是王雨彤和那个怪物,说了几句,却忽略了旁边的男人。
腰间的手慢慢伸了过去,忽的把人往后一拉,秋安纯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后背就贴上了他的胸膛,从遥远的地方赶了这么久的路终于落地,每个夜晚她都做着相同的梦,这会又被新的恼人的不相干的人沾满了大脑,他不爽,却还是试图转移话题问她。
“怎么穿我的衣服?”
他记得在最后一个码头买够了的。
“我我之前摔坑里了,包袱不防水。”
她刚才换新衣服时就发现里面全是泥巴渣子,没办法只得换上了他的衣服,T恤宽大能遮住大腿,也就没有穿裤子。
一张大床,两个人胸对背斜躺,一个脑子里七上八下十分不安,另一个脑子,却满满都是她。
她又不懂,这到了那儿,就是到了他的地盘,触手可及,不再遥远。刚才吃饭的时候,怕吃蛇肉,就跟小时候一样挑他盘里了,还拿着筷子在他那碗米饭上抹了抹,把血丝儿抹干净,才敢小口挑着自己的吃。
这会穿着他的衣服躺在床上,问一句答一句,白嫩的腿交叠,脚丫再床边偶尔因为烦恼而晃荡着,这模样看在眼里,体内肾上腺素克制不住,猛的往上狂飙。
秋安纯心里还在七上八下,忽的耳朵一阵刺痛,湿热的气离的很近,喷在在她脖颈上,又痒又疼啊
“干嘛干嘛咬我啊”
秋安纯呼痛,吸了几口气,前几天赶路旁边的玖玖都是乖乖抱着她哄睡觉的,这会又不知道发什么疯,咬她耳朵,喊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