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忌就会彻底离开，继续陷入无穷无尽地世界当中厮杀。

这就是裴忌与时空局最后的赌局。

“死变态。”

苏鸿喊了一声，这三字骂了千遍万遍，如今是那般顺口。

“哎。”

裴忌腆着脸应了，对苏鸿向来本性变态，不得不承认。

“强取豪夺我，很爽吧？”

苏鸿冷冷地质问，裴忌听着心虚不敢应答。

“各种装，各种骗，最后全部得逞很有成就感是吧？”

“……”

裴忌大拇指紧紧掐住掌心，生怕苏鸿会摔门而出，从此再不相见。

“美其名曰各种强取豪夺好兄弟是吧？”

口气越来越冰冷，裴忌猛地前进一步，又红着眼卑微退了一步。

“小鸿……”

“过来。”

苏鸿勾了勾手，让裴忌过来。

裴忌老老实实走过去，挪着沉重步伐在想要不要跪在苏鸿面前。

又打又踹都没问题，唯独千万千万不要离开自己！

二人四目相对。

距离极近……

苏鸿细细看着这爱了那么多世的人，经历了那么多兜兜转转。

唯独不变的是，二人从未分开过…

“江边，鸿是江边鸟，我是心上人？”

“是。”

“山水一程，三生有幸？”

“是。”

“愿来世亦不忘往生？”

“是……”裴忌越回应喉咙越是酸楚颤抖，所有的一切光景，所有的一切承诺宛如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