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疼的双耳嗡鸣却不敢后退,江惩扯着那根铃铛,眼看着就要给拽下来。
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候什么也想不起来,下意识做的就是挺起胸膛,讨好江惩。
江惩也不愧是江惩,他猛地拽掉了那个铃铛,又在孔叙的惊叫声中慢条斯理的给她带了回去。
那时候她抱着胸口俯下身,还没来得及缩成一团就被人拎着头发拽起。
江惩根本不看她,又把那个该死的东西给一把扯下。
从头到尾没足一分钟,外面的秋海棠还没有开,孔叙却已经在这屋子里死过了一回。
她拢住自己,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要把她绞成一团,孔叙深吸了几口气,整个人都颤颤巍巍。
“疼吗?”
男人松开她的头发,看她缓缓俯身,拿手垫着脑袋半趴而下。
江惩的脚碰了碰她的脸蛋,明知故问。
那声疼她说的很轻,好像风一来就会被吹散。
“真疼的话下次就要记住,无论是什么话,我都不喜欢重复。”他拉着孔叙给她推倒在床上,在解开皮带的时候留有几秒出声去问:“想好了在回答,我刚刚问了你什么问题。”
“你慎重回答,我打你一顿,一定扒你一层皮。”
“罗霄总夸你是条好狗,要么是他骗我,要么就是你在欺负人,我并不觉得你有多乖。”
他拿皮带剐蹭着孔叙的脸蛋,阴恻恻的补充着:“又或者是我对你太好了,才会叫你忘记你是谁而我又是谁。”
“孔叙小朋友,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告诉我,我刚刚问过你什么问题。”
“说对了我现在放你回春上当鸡挣钱,说错了今天晚上我就掀你的皮。”
“你最好永远都记着这一夜。”
是啊,真如江惩所说。
那一夜她永远都记得。
江惩真不是个东西,他不拿她当人看。
也或许他是要把人作践死了才肯罢休。
这真是好难忘好难忘的一个晚上,孔叙觉得外面的月亮再不皎洁,星星碎在银河,夜来香开在路边,再无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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