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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更没有那么多的慈悲心。

他能跟孔叙搞在一起,纯属是鬼迷心窍,要没有中间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江惩到死也不会理孔叙这种女人的。

如今算是骑虎难下了,孔叙再不情愿也要受着。

她听见江惩给裴露打电话,坐在地摊上好奇的张望着。

电话挂了,江惩一回头就看她脖子伸的老长,他走过去,她又像个鹌鹑似的缩起来了。

“江先生,谢谢你帮我。”她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你是我养的小母狗,我当然要帮你了。”江惩把人摁倒,就这么没有准备的顶进去了。

孔叙张开腿,硬逼着自己尽快适应,江惩的手指伸过来,她就想也不想的含进嘴里。

她学着口交的方式吞吐着,努力讨好身上的男人。

脖子上掐着的手要比项圈更让人痛苦一些,江惩看着女人涨红了脸,等她挣扎一阵后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松开。

那时候的她很好看,发出来的声音也取悦人。

男人喜欢听她无助可怜,惨兮兮的哼唧声,这比任何事物都打动人。

孔叙有点害怕,一句江先生被她叫了无数次,直到他抓着孔叙的项圈,给人拖到了浴室里。

她很绝望,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灌肠就是很痛苦的,孔叙从来都不喜欢这个环节,她连求饶的力气都不剩了,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喘息着。

这是第三次了,她给自己灌了温水。

肚子被水撑开,像是怀孕三个月的女人。

她认为这样已经够了,器具刚一放下就挨了江惩一个重重的嘴巴。

拎着头发,他跟孔叙对视着,手指伸进嘴里刮弄一圈,血沫被他抹在女人的乳尖。

他不满意,要她接着再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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