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惩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般的人和事都不值得他亲自出面,孔叙就更不用说了。
女人大概明白了几分,却还抱着侥幸心理又问一遍。
江惩也不和她绕弯子,把手伸进孔叙的衣服里,说的直白又伤人:“当然是过来搞妓女,找乐子。”
说着话,他用指缝夹住孔叙的乳尖,稍一用力就能看见女孩不自然的表情,她抓紧了床单,求他饶她一次。
这屋里还有别人呢。
是有啊。
我都看见了。
可这关我什么事呢?
江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三两下就给孔叙脱了个精光,这一下孔叙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了,她害怕江惩心血来潮,突然掀开被子。
只看一眼他就知道孔叙在担心什么了,江惩作势要给她推出去,又在孔叙花容失色的惊呼中给人拽了回来。
女人怕极了,她不管不顾的给人抱住,说话的声音都颤:“别推我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瞧你吓得,我当然不会这么对你了。”
江惩摸了摸孔叙的头发,假模假样的安慰人。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怎奈天时地利人和只占了最后一样,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孔叙给他口了出来。
他不管不顾的顶她,好像那嗓子眼千锤百炼,不知痛痒似的,龟头擦过喉咙的噗叽声淫靡极了,和孔叙痛苦的模样放在一起,更是让江惩心情愉悦。
他射在孔叙的嘴里,看她一如往常的张开嘴展示,男人捏住她的鼻子她也不敢咽下去,脸涨成了红色,哀求的看过去。
江惩最喜欢她这副下贱的样子,像个任人处置的器具,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手是松开了,可他却把另一个东西插进孔叙的身体里了。
“夹紧了。”
孔叙听话,她又合了合腿,小声地哀求说:“别让它震行吗,还在医院呢。”
正说着呢,身体里的东西就像活了似的,撞着孔叙敏感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冲击振动,孔叙一滞,迅速缩到了被子里。
高潮的那一刻她强忍着没叫出声,在江惩笑意的目光下痉挛抽搐,紧紧的把床单抓在手里。
“江先生,放过我…江先生…”
东西还在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个时候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所以男人听到孔叙这样哀求的话语。
放过她?
放过她什么呢?⒫ó壹⑧.@sì@po18.asia
我没打你也没骂你,更没用皮鞋踩着你的脑袋在脚底,这样做难道不是恩赐?
他有理有据,伸手揉弄着孔叙的阴蒂,没有收手的意思。
刚碰上去孔叙身上就是一震,她下意识摁住江惩作恶多端的手,又在他的注视下绝望的把手收了回去。
高潮之后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孔叙几次痉挛,出了一身的汗。
她死咬着嘴唇,怎么也不肯哼出一句,阴道内剧烈收缩,绞着阳器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要不是医院人多,她还光着身子,孔叙一定会跪下去磕头求饶。
她希望江惩玩够了就能收手,及时把她身体里的东西拿出去。
孔叙已经够小声了,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看她光着身子,下面夹一根粗长骇人的东西。
那东西绞着她的肉壁,在她的身体里翻云覆雨。
“江先生,你当我是条狗,打我一顿吧,别…啊…”
“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我…啊…我求求你…”
她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身体里的东西还剧烈的收缩震动着,孔叙真是受不住,居然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江惩就这么看着,又让她高潮了一次后才把东西拿出来。
看一眼孔叙手臂上的两排牙印,江惩拍了拍孔叙的脸蛋,骂她是个不中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