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 3)

么打孔叙都已经记不清了,孔叙太轻贱了,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时间地点。

她做一条狗,而他做他自己。

江惩留了孔叙三天,前所未有的畅意,白天他搞她,晚上就把她关进笼子里,逼她去看罗霄寄过来的东西。

有一些过分的记录会让孔叙痛苦害怕,她抱着自己往后躲,听到江惩蛊惑的言语:“你放心吧,我比他好太多了,我不会这样对你。”

“要记住我的好啊,小东西。”

说是这么说,可第二天把人拎出来,照常是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从来没有半点顾忌。

视频很长,像是永远也放不完,孔叙不知道罗霄记录了多少,但这已经是第三天晚上了,一个重复的片段也没有。

她目光呆滞,看视频里的自己,罗霄正在勒紧他的项圈,男人习惯让它比正常的尺寸更小一点,以便时时刻刻提醒着孔叙。

他伸出手,女人听话的拿头蹭过去,汪汪叫几声,换来一块骨头饼干吃。

他要出门,她把领带鞋子都给他叼过去,等罗霄人走了,孔叙就乖乖爬回她的笼子里。

那时候的日子看不到头,这时候的也是。

孔叙觉得她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是被人踩在脚底,来不及发芽的野草,永远也不见天日。

人人都来作践她,谁也没抱过她一下。

人活这辈子,还没被人好好对待过呢,没有人疼她爱她,倒是有一大把人,狞笑着作践她。

有一个两个,就有三个四个,外面有了这样谣言,大家就会心照不宣的认为孔叙是可以被随意对待的。

大家都不用对她好,你看那样的苦的日子她都捱过来了,对她好属于浪费,留着给别的女孩吧。

那要怎么对她?

给她的衣服撕烂吧,我看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人人都是这样做的…

她大病了一场,在离开江家之后,连着打了几天的针都不见好,也病了很久很久。

乔美娜不放心,孔叙病怏怏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死在家里,连夜打了120给孔叙送去医院了。

正好赶上李秀芬过来送母鸡,那两只老母鸡死得其所,正好给孔叙补身子用。

期间江惩打电话,她说她在医院里,男人明显不信当她是拿乔作势,特意叫阿力去医院证实了一下。

阿力好了,人没什么事,就是留下了不少的疤。

他去的时候孔叙在睡觉,面色蜡黄,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问过值班的大夫,没什么大病,但需要好好调养,会突然倒下也是因为营养不良、压力太大,这副小身板有点撑不住。

阿力走了,走的时候也没忘记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他把那个盒子摆放在孔叙的床头。

只有一个盒子,连张纸条也没有,阿力觉得不太好,还跟江惩说呢:“真不留一张纸条吗?”

那时候男人目不斜视,却古怪的笑笑:“不用,等把盒子打开,她就知道这是谁送她的礼物了。”

那好吧。

他听江先生的话。

孔叙觉得她在梦里哭了,醒来后摸摸眼角,又什么都没有。

细算起来她很多年都没哭过了,眼泪真像金豆子似的金贵,轻易不往下掉一颗。

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贺虔在春上做局,她哭的肝胆俱裂,挣了一兜子的红钞。

在孔叙的认知里根本不算是哭,哭是哭,挤眼泪是挤眼泪,两种概念。⒫ó壹⑧.@sì@po18.asia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哭,遇见了什么事也慌、也怕,偏偏就没有眼泪,一滴也不见它流下。

她执拗又固执,咬咬牙,一切都靠硬撑。

她说不哭我也挺的过去。

她说哭有什么用呢?谁也没可怜我一下,该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