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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轻巧慵懒的样子,他一定不知道这句话对孔叙来说杀伤力有多大。

可面对痛苦,孔叙能做的,也只有咬着嘴沉默,她垂下眼,面对江斩的恶意,什么话也不说。

火光把她照亮了,照亮她柔软诱人的身体和她苍白无助的模样。

这二者混在一起格外的诱人,激发起江斩体内藏匿的欲望,想要看到孔叙更多的样子。

赤身裸体远远不够,她最好颤抖着、皱着眉,然后呜咽出声、阵阵抽泣。

罗霄做的没有错,她带尾巴的样子一定好看,怪不得他不许她摘下来。

江斩甚至都想象的到孔叙她乖顺难耐的模样,肛塞入体的那一刻不好受,叫她咬紧了牙,一身的抗拒。

就是这副样子最讨人爱,她跪趴着,反骨和不羁折了一地。

又偏偏,大家或坐或站,衣着得体,只有那个女人不着寸缕的把屁股撅起。

那天晚上的暴雨江斩已经记不起来了,事后回想,他脑海里反复播放的是火光摇曳,墙上映着曼妙的少女。

她风情万种,她婀娜多姿,一双手细而长,一点点的伸进他的裤子里。

她握住该握住的,抬头跟他对视,火光正好,照在脸上好看,照进眼睛里更是亮晶晶的。

离开了罗霄和那份回忆,女人很稳,说出来的话也动人。

她说我先帮你舔一舔。

那个时候没想太多,也不觉得自己如何没出息,什么都有了,也什么都有过,居然会像个愣头青一样,食髓知味的,不把人放过。

那是好细的一节腰啊,江斩快要把她掐折了。

他觉得孔叙是跟不舒服的,嗓子都要叫哑了,再没有了开始时的能耐,威风八面的坐在他身上发骚打颤。

可低头看,女人她美目流盼,又笑得好看。

江斩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孔叙当他是嫖客,躺在这里伺候人呢。

虽然阶级上没什么不同,可只从本质上来讲却是大不一样。

江斩不喜欢孔叙她的这副模样,他也不喜欢做一个嫖客。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江斩从来不搞廉价的鸡。

真该死,孔叙这臭婊子也把他变得好垃圾。

上了脾气,他抬起手便给住孔叙的脖子掐在了手里,面色阴狠带一点笑意。

所以所以,留在孔叙心里的,除了那晚的瓢泼大雨,还有江斩,他的身躯似火,灵魂滚烫,把她吞入腹中,烧成灰烬,烧成废墟。

他们的荒唐故事,也开始在这个有着瓢泼大雨的夜里。

山谷无人,他们是夜鬼,是猛兽,是不食五谷的山林精怪,是一响贪欢的红尘客,而已而已。

事过之后大汗淋漓,孔叙接了点雨水简单的洗了洗,她的草席离江斩还有一段距离,孔叙很自觉的回到了那里。

长时间无人照看,火势渐小,随时都要熄灭,孔叙吹了吹,添了两根细柴进去。

这时候江斩在外面回来,条件有限,就是江斩也只能借着雨水冲洗自己。

他看见蹲在那里点火的孔叙,女孩子那么小一只,身上白,屁股更白。

男人想起刚刚的滋味,她好紧好湿,小小的穴口吞吐着他的东西,往里顶一顶,还能看见她皱眉抽气。

他在孔叙的屁股上踢了两下,使坏一般拿脚趾去探她的下面,路过菊穴的时候蹭一蹭,问:“这里被人搞过?”

木枝掉下去,那奄奄一息的火苗还是灭了,它摇晃一阵,最终消失的彻底。

几颗火星飞起又落下,黑夜变回它本身的样子,漫长、无趣、沉默、压抑。

江斩没在继续逼问,可他也没放过孔叙,蹲下身,两人面对着面,他又一次的捏住孔叙的乳尖,稍一用力人就被他拽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一寸。

呼吸顶着呼吸,温热的气体绕在一起,孔叙知道躲不过,硬着头皮回答他说:“被人搞过。”

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