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 就好像他本来也无需跟林榆解释意图。 林榆头脑发昏。 血液从四下聚集到太阳穴,她像一个忽然复明的盲女,看到每天精心照顾自己的父亲每日磨刀,盘算她的哪一块肉能卖好价钱。 “你只把我当作你的傀儡,你从没有把我当成你女儿。” 她说这句话时,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个字因为情绪的激动甚至有些破音。 空气凝滞了几秒,林维康看也不看她,拿出手机划了几下,接着轻描淡写地说, “既然你觉得你是傀儡,那就做好傀儡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