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陛下拿捏我的理由。”若真是差事不利,决计不会将整个府的人都抓起来,这分明是要兴师问罪的意思。
隔壁的常在青闻言,惊呼一声,话语中都带了几分焦灼,道:“竟是陛下故意的么?陛下为何要故意这样做?莫非老爷在什么地方触怒了陛下?”
若是平常,沈万定然还会宽慰常在青几句。可一想到自己接到的从柳州传回来的消息,常在青竟然是有丈夫和儿子的人,便觉得恶心坏了。眼下看常在青这般交集,也不知出自是何心理,沈万心中竟然有些快慰。常在青一心奔赴着富贵前程,所以隐瞒自己的真实模样,可是眼下富贵都成泡影,只怕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他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道:“不知。”
心中却是想到长随给他的那封信来。
长随给的信是一位与他私交甚笃的朝臣写来的,那朝臣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个消息,沈万的死对头上了一封折子,这折子上书写的不是别的,正是这几年沈万和傅修仪之间往来的证据。
沈万这几年虽然并不是真的为傅修仪办事,但是早年间摇摆不定,不想要放弃定王这步棋,态度还是有些暧昧的。看在别人眼中,倒像是他和定王之间早早的就结成同盟。而这些证据被文惠帝看到,文惠帝大为震怒也是可想而知,只怕此事想要善了是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