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澜生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人渣。

温怀川倒是不介意儿子怎么看自己,只是笑了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语重心长道:“我们都是不被自己的月亮眷顾的可怜人。”

“不用点别的手段,月光怎么可能落到你的怀里?”

然后似嘲讽又似讥笑道:“不论你怎么想,这样都比你把爱人送出去和别人共享要高明。”

温澜生此时被戳到了痛脚似的,神色阴郁了起来:“你查我?”

“我想知道自己儿子的状况怎样很奇怪吗?”

两双相似的眼睛撞在一起:“你以为她喜欢梁怀瑾,愿意和梁怀瑾一起拥有她,结果发现她后来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女人的心总是这样异变,不用点手段,怎么把她们对伴侣的忠诚刻在骨子里?”

“不论是怎样的手段,目的达到了,那不就是好手段?”

温澜生笑了,他笑声有些嘶哑。

对不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