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补偿了。
从库房里清理出来的绫罗绸缎依次分批的送到了后院,乌拉那拉氏这个侧福晋是第一批拿到的,耿氏和她住的近,也是同一批。
乌拉那拉氏摸着给她的料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着这些不是库房里头拿出来的陈的。
“我看看你的。”乌那希摸了一把耿氏的料子,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能这样明目张胆做偷梁换柱之事的人不做第二人想。
只是四爷为何只对她另眼相待,乌那希想不通。
不只是眼前的布料,在她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悄然发生了变化,可出乎乌那希意料的是,跟她同吃同住的耿氏就像是从未发现过这些似得。
蓦然,乌那希想起了这段时间一直再做的梦境,如果那不是梦,是真的的话,那个人会是谁。
难道真的会是四爷。
第二天,耿氏和弘晖都发现了乌拉那拉氏有些心神不宁的。
“额娘,您怎么了?不会发烧了吧。”弘晖肉嘟嘟的小手贴上了乌拉那拉氏的额头,去试探着她的体温。
“额娘没事,就是在想些事情。”乌拉那拉氏回过神来,把弘晖热乎乎的小手捂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耿氏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乌那希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不过她知道以乌那希的性子她不想说的,就算再如何追问也不会得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