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空气里只剩潮湿的喘息,向南珺双手又开始在余回身上大胆摸索,似刚刚在无人浅巷。
“你中意做我哪门功课老师?”私人出租屋无第三人在场,向南珺彻底抛低社会公德、礼义廉耻,手指大胆挑开余回腰带,将裤链撕扯拉开。
做余回学生也好,今晚不温书不习题,他只要做个勾引老师的乖仔。
乖仔攀上余回耳侧,张口便将耳垂裹入一团湿热:“教我大人的功课,好不好啊,余老师?”
难得余回在此时煞风景,“余老师”都分明叫出口,却还是要同他确认一般:“你识不识得我是哪个啊?”
“怎么?”向南珺伸手拍下客厅开关,潮湿眼尾挑起看他,“‘余老师’叫不得,一定要叫大名才肯认账?余回、简风、风哥——唔!”
惊慌中双脚离地,他被一双有力手臂托住腿根,话音都被堵回喉咙不成句,只能任凭那人带着自己朝卧室方向走去。
还是慌乱中挣脱落地,向南珺转身先塞人去浴室。
浴室门虚掩,他在门外透过缝隙望进去,胸膛起伏喘息。等大块玻璃上雾气四起,某件期盼过许久的事似在刚刚终于尘埃落定。
思及此处,他终于回神,方才的嚣张气焰渐被浇熄。想到即将发生的事,适时才开始慌张。
浴室门打开,余回浴袍加身,该遮不该遮的位置,都被遮个严实。向南珺暗叫后悔,不该为余回也备一件同款浴袍,平白丢掉一次大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