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着床单扯到嘴边,试图以此来挡住射精时再也收不住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去了,去哈啊啊!!”

储存的精液从铃口出射了出来,飞溅到上下起伏的胸口,落在泛出薄红的皮肤上。

男人用手指将溅落的精液抹开,按着乔朝夕的腰身继续用震动棒抵着他刚释放过的阴茎。

“不,拿开,啊啊啊啊……不要了,刚射精完……呜……不、嗬啊啊啊……”

本就处于应激期的肉棒经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刺激,铃口大张着溢出透明的黏液,后穴剧烈收缩蠕动得几乎要把尾巴也吃进深处。

乔朝夕的腰腹紧绷到发疼,双腿抽筋一样又酸又累,他无法呼吸地叫着,蜷缩的脚趾也如同手指一般将床单抓得混乱。

他的腰身抖了又抖,被强制榨出精液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窜入大脑,耳鸣声伴随着喘息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身处何方,他趋于本能地抬着腰,低吼着又射了满身的白浊。

不知道被男人握着性器折磨了多久,射精这件事渐渐由一开始的恩赐变成了痛苦的折磨。

阴茎麻木地从内部射出一股股液体,两个囊袋随着释放次数的增多肉眼可见地空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落在乔朝夕身上和床单上越来越多的白浊。

尿道口可怜地收缩着,即便如此乔朝夕的阴茎也依旧是硬挺的。

不知道是男人的技巧太好还是之前注射到身体里的媚带来的副作用,乔朝夕感觉自己此时大概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火辣的灼烧感在尿道里微微刺痛着他紧绷的神经。

“不要了……嗯……拜托……嗬啊……”

男人抽出在乔朝夕穴内塞了许久的尾巴,肛塞的粗端被后穴紧紧挽留着,似乎是舍不得它的离开。

男人轻笑了一声,关了尾巴上振动的开关。

“乖,吃这么紧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布一样,模模糊糊地传入乔朝夕的耳朵里。

对方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乔朝夕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除自己和男人以外的人说话的情况下,每次听到对方开口,他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向乔朝夕传达自己还活着的消息。

或许是得了病吧,明明被关在这间屋子里的时间并不久,可是偶尔再回想起曾经鲜活自由的社交生活,仿佛已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