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一点意识,关润摇了摇头,身上燥热,手脚冰凉,还有点头疼。
该死,到底是什么东西。
“下次搞清楚了再用药,把人搞坏了主顾饶不了你们。”
那个年轻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冷冷地交代了一些事情,关润能感觉到他的实现朝自己这里转移。
微微抬起头,等着他的发言。
“你是谁,还清醒吗?”
“你有病吧,我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我叫关润。”
关润短暂的清醒稍纵即逝,又开始不清不楚。这就是吐真剂想要达到的效果,关润觉得对面的人很满意。
“很好,好孩子,你现在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吧?是不是很想逃出去,和我说说看,你想怎么逃出去?”
“废话,当然想逃,不逃等着你们把我卖了是不是?怎么逃,笑死,我逃得了吗?当然是等人来救我。”
等裴翎来救他,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裴翎了。但是他不能说,不能暴露裴翎的存在。
虽然他们都知道他身边有那么一个人,但显然没把裴翎放在眼里,估计他们都觉得,裴翎已经被那个牛仔制服了。
“等谁?”
关润的嘴巴微张,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问了,该死,怎么办。短暂的清醒叫关润知道不能实话实说,但越是想撒谎,就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