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布莱恩还在家!我惊恐绝望的想。两条腿似乎像刚落地似的蹒跚踉跄,如果不是哈利在旁拼了命地拖着我,或许我会直接跪倒在地。
我们跑近了房屋,一楼和二楼里面都积满了黑烟,正顺着敞开的窗扉争先恐后地飘散。大门紧闭,院子里并没有人,附近竟然也没有邻居。
仿佛我生来就没有咽喉,妈妈和布莱恩两个单词在嘴里无声的扩大,发出来的却只有无助的惊喘。我试图掰开哈利的手臂闯进家里,在他的小臂留下道道划痕,但他慌张坚定地始终不动,直到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从前院的树干后现身。
“我~找到了~你的家~”
他的声音虚弱又愉悦,却该死的耳熟。
树梢栖息的几只黑鸫一拥而起,犹如飓风般盘旋在浓烟旁,树底下的黑影动作轻缓地撩开斗篷,露出羸弱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面遍布黑色图腾形状,沿着胸膛一路上到脖颈处,杰森·阿姆斯特朗憔悴的脸暴露在阳光下。
“你不是在阿兹卡班吗?!”我失声叫道,哈利顿时警惕地摸出了怀里的魔杖,一挥手将手无寸铁的我挡在身后。
“你他/妈是什么人?”面戴湿润布料的埃德匆匆从对面赶了回来,他吃惊地质问杰森,却没能得到他的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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