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大步上前。阳光中一张光洁白皙的脸庞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中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只见他伸出手,做了个请起的手势。眼眸中露出令人难以捉摸的清冷,薄唇轻启。
“风小姐请起。父皇赐风姓也是希望你向春风一样用医术惠及我大启百姓。”六王爷说完转身而立。
凤飞扬呆若木鸡,皇上脑袋怕是被门挤了!赐风姓,那就意味着之前永不踏入宫门的圣旨作废了!这帮皇家人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还是咋地?
好,好得很。
六王爷望着眼前这个咬牙切齿面色铁青、目中无半分喜悦的小姑娘,心中诧异之极。心想小神医这性格及其古怪,别人被皇上赐姓那肯定是烧香拜佛谢天恩。她到好,铁青着一张小脸,到向皇家欠她十万八万一般。
“啪啪啪。好啊好啊,风小姐风小姐风小姐。”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响彻云宵。老村长带头鼓掌,村民们兴高采烈使劲拍掌。在他们看来,皇上赐姓可是天大的喜事呢!怎不让人震奋?
老太监笑得一脸灿烂,几步走到凤飞扬身边。把手中的圣旨放在她手里,笑道。
“小神医,咱家就回宫交差了。”说完一挥手,带着一群传旨太监闪了!六王爷深深望了一眼目露煞气的凤飞扬,也随老太监而去了。
醇王站在随园大门内,目睹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心思起伏难平。父皇近来行为太怪异了,不但重用自己还突然启用平时低调的六弟,把人安排在宫中任要职。
小北一行人满心欢喜把皇上赐下的牌匾抬向汀兰院中,心想以后夫人也是有身的人了!看谁还敢背后乱嚼舌头、说夫人坏话。
送走了南小秋夫妻和厚脸皮蹭饭的醇王爷。凤飞扬,不,此后应该叫风飞扬。正惬意半躺在亭中摇椅上,眯眼望着天边云舒云展。渊去方化县已有三个月了吧!为何通话却逐惭减少?而且连日来自己夜夜恶梦,难道是出事了?还是彼此的情感经不起岁月的摧残,凉了!
正被风飞扬思念的康王确实遇到了人生中最头痛的一件事。县令大小姐日日纠缠不休,无所不用奇迹。若不是康王不假颜色,怕是早就爬床了。
和风飞扬熟络的银筝愁死了,归期越近越是焦虑不安。虽然他极其不喜金小青其人,可毕竟在王爷急需药材时帮了一把,再加上她是王爷师傅的小弟子。不行,实在是憋不住了。
银筝身随心动,大步向康王书房过去!
“叩叩叩”正在简易书房中查看数据的康王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思路,不觉剑眉轻蹙,沉声道。
“进来。”
银筝推门而入,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把心一横,低声道。
“爷,属下有句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难道爷这么快就忘了三小姐了吗?忘了那‘六月寒冰’之毒?还有九爷的眼睛。”说完把眼一闭。心想大不了爷一巴掌拍死自己,也要为三小姐讨要个说法。
康王一愣,惊愕地望着自己的忠诚属下,半晌才道。
“银筝,有话不防直说。本王何曾忘了凤儿?”心里却有些忐忑。自己确实有些时日未曾和凤儿联络了!可马上就要返回尚都,在加上诸多事宜,是疏忽了。可凤儿是自己认定的妻,彼此间情比金坚。银筝此话是何意?
“属下斗胆放肆了。”银筝大声道。
“那金小姐处处以未来康王妃自居。爷可曾想过,此事若三小姐知晓,以她的性格,后果可想而知。”他也急呀!英明神武的康王爷这是咋了?怎会如此放纵一个装逼的白莲花。
“什么?金小青以康王妃自居,是谁给她的胆?”康王大怒。一拳砸在桌子上,笔墨纸砚‘哗啦啦’掉落在地。心想若不是师傅让自己照看着她,且会让她留在身边。没想到平日里娇柔善良的她,竟然有如此想法。
她是什么东西?敢窥探王妃之位?
“来人,把金小姐请来,本王有事吩咐。”一声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