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两个小小的孩子。
那时候他被师父关在黑洞洞的屋子里思过,周围又黑又安静,他怕得想哭,后来一只手抓着肉包子,艰难地从窗户缝里挤进来,手背上全是被划出的血痕。
那个肉包子啊,还冒着热气呢。
第二天日上三竿,叶三才从酒气里醒了过来。他将床铺齐整将被子叠好,准备出去吃点儿早饭。
张庆的屋子里又在煮药,还没靠近就熏得他一个跟头。叶三一边挥着手一边推开门,张庆两条腿绑着厚厚的白布坐在轮椅上,看见叶三笑着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腿怕是要几个月才能下地。”
叶三想了想,说道:“你吃什么,我去给你带点儿。你也别上街了,这轮椅用起来也不方便。”
张庆笑着朝他拱拱手,道:“有劳叶先生,那在下就在屋内等着了。”
叶三听到熟人说出叶先生两个字,还是有些不习惯。他抄着口袋慢慢往街上走,才走了没多久,就听见了一串沉闷的钟声。
最热闹的长街尽头,一面巨大皮鼓已经蒙上了白布。
周围不时有百姓经过,朝那面白布拜一拜,又朝着山间某个方向拜一拜,酒水和香烛摆放了一地,气氛看起来格外严肃沉寂。
叶三心中一警,随手抓过一个道士问了几句。道士见他眼生,气息又是个会修炼的,以为是隔壁哪个宗门的先生,就急急忙忙道:“北固山的老行事昨夜去了,先生没收到消息吗?这会儿几座山头的宗主怕是已经去吊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