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不住你。”

见戚妄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往里面走，顾傲霜的脸色不停变化，最终还是选择伸手拦了戚妄一把。

“我不需要你护着我。”

戚妄只开口说了一句，便踏入了元帅府，顾傲霜的面色发黑，眼睛重新变成了红色。

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不想留在这里，然而现在她还是回到了这里来，一切仿佛宿命一般，由不得她做任何选择。

顾傲霜深吸了一口气，嗅到空气之中那甜腻到发臭的气息后，她的体内生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躁动感。

顾傲霜的眼睛更红了，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漂亮的面孔扭曲了起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那种仿佛想要毁灭一切的念头升起后，她的理智便一点点地开始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