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或鼻子。老爸老妈从来没有时间可以这样照顾我。」 「很痒对吧?」 「超痒的。」她笑。 「好了,耳朵很乾净喔!」 我低头对她微笑,她看着我、然后突然抬头吻我。这个姿势很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有点累,但经过了那些肺炎、住院、思考、孤单、阳光、黑暗之后,我觉得我的人生好像也得重新开始,以一种更累一点的样子、更不自然的方式开始。万事起头难。我开始担忧下礼拜一上班,我的桌面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