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是我。」我装病似的躺在那、默默举起手、声音还装得有气无力。
「血压、心跳、体温,嗯,都正常,还有不舒服吗?」
「报告医生:没有。」
她点头「还有咳嗽或有痰吗?」
「咳嗽只有一点点,偶尔会,没有痰。」
「好。」
「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出院吗?」她讶异。「我们通常建议肺炎病患住院五到七天以利观察和照护.....」
「可是如您所见,」我跳了起来、活蹦乱跳。「我已经没事了,我没有再发烧、没有再疼痛、没有
打点滴,我应该可以说是好了,对吧?」
她蹙眉。「这个嘛......看起来是没有异状,不过还是得以血液检查和x光结果断定。」
「血液?我又要挨针?」
她莞尔「是的,住院病患通常要挨很多针,所以请你辛苦点。」
「所以我可以出院吗?」
「这个嘛...我们是可以开口服抗生素给你......」
「对、对、对,就是口服抗生素!我哥之前也是这样出院的。」
「喔?你哥哥也是因肺炎住院吗?」
「对,就是他传染给我的!」
医生笑了出来。「好吧,那们我们来谈个条件。」
医生还能说这种话?
「什么意思?」
「明天帮你抽血、安排照x光,如果两项结果都稳定,那么就让你出院,如何?」
这算哪门子条件....说到底我就是逃不出挨针的命运。
「看起来,我就是逃不出挨针的命运。」
「这是一定的呀!」医生开心的说。看别人挨针很好玩吗?想到挨针我就觉得害怕。
「那么,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医生说完便离开、去看隔壁的奶奶。
「奶奶,您好阿!您精神不错呢!」
我转过头看向子函,她今天依旧梳着我很喜欢的包子头。她似乎知道我很喜欢她梳这个发型、所以醒来后就梳好了等我回病房给我惊喜。我躡手的下床然后挤到她身边、这躺椅不大、比单人床更小,根本不够两个人坐。
「唉呦,挤过来干嘛!」
「想一起看阿。」我凑近。
「真是的....」她推开我的头「你真的很不安份耶!」
「都得肺炎了,还安份什么?世界都因此黑了一半,还安份什么。」
「为什么是一半?」她闔上书,侧身躺在我身上趴在我胸膛问,我轻揽着她的纤腰。
「因为我有你陪我度过这个难关。」
我把口罩戴上,然后以口罩隔着方式和她接吻─实在很蠢、实在没什么fu,但可能是因为子函刚刚看了小禁书,全身都火了,从她吻我的方式看来,她现在肯定超想上我。
我们压低声音彼此拥吻,她把我全身摸透,我也小心探索,深怕弄出点不该在医院出的声音。我猜肯定有护士和医生会偷偷在什么储藏间做爱,但是在病房里,两旁是老奶奶和自以为幽默的医生,这太狂了!
「我现在就要你,我是说现在。」子函咬扯着我的耳朵,对我喘息。
「不行,这里是医院。」我依旧戴着口罩。
「你说得肺炎不需要安份的。」
「不过直接在这里也太....哈哈哈」她双手故意搔着我的腰间,她明明知道那是我的敏感带。
「很痒是吗?嗯?」她继续搔着。
我抑制着狂放的笑声威胁她。「等一下医生就会过来喔,子函。」
「你继续唬我阿!」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医生的脸突然出现在布帘之间,子函当场吓的弹了起来、然后埋在我胸膛。
「没事,我女朋友刚刚在看鬼片被吓到了。」我拿起手机「突然冒出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