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问,我男朋友还有发烧吗?」子函压低声音问,护士没有说话,大概是用手语或眼神说话,所以我睁开眼,刚好和子函对上眼,她伸出手温暖我的脸颊,双眼柔和的看着我。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接着闭上眼。她继续温柔的摸着我的脸、偶尔拨弄我的头发和我继续说话,在她的抚触和言语下,我才稍微安心的任由睡意宰割。 打从被告知肺炎,我人生早已没了顏色。说真的,我当下真的满想死的,没有任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