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地问:“那个,我的兔兔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我:“……”
江户川乱步:“……”
我们俩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因为小女孩被吓跑了,都没有来救她的兔兔。
“乱步先生。”我屈膝,隔着草莓兔顶了顶他的腰,“能结束这场惨绝人寰的窒息play了吗?”
“这件事不许写进报告里。”江户川乱步威胁我,“如果社长问起……”
我:“就说我们打了一晚昆特牌。”
福泽先生会信的,他家里养的是小学生。
我们达成共识,各自下床洗漱。
叠好被子,拍打枕头,我拎起草莓兔的兔子,把它端端正正摆在床中央。
“很可爱呢。”我捏了捏兔子耳朵,又搂了搂它胖嘟嘟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