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熟悉的死结,使我致盲的真凶水落石出。 “以前从来没有异能失控过呢。”我咬住勺子,“呜不能细想,再想眼睛又痛了呜。” “敌人简直是个活阎王。”我控诉道,“500次!一块橡皮擦500次都秃了,我的头发还在吗?” 好惨,竟然被敌人压榨了劳动力。 “还在的。”宽大的掌心按了按我的头顶。 江户川乱步把我划拉到盘子外的勺子移回栗子糕上,挖起一勺,就着我的手送入口中。 他的牙齿碰触到餐具,被我失去视觉后的听力捕捉到,还混着一点儿舌尖卷起奶油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