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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还在想玻璃方子的事,就听康熙问:“你那玻璃怎么样了?可有个什么章程。”

若说章程,自然是有的。

“成功的章程没有,这失败的法子千奇百怪,固然没有得到玻璃, 但是剩下的原材料已经不多了,想必快了。”

姜照皊随口道。

这既是宽慰他的话,也是真话, 毕竟谁知道他们试材料刚好把正确答案放在最后呢。

康熙失笑摇头, 原本也没想着她真能弄出点什么,如今得了失败的法子也好,以她那歪打正着的性子, 说不得还真成了。

她那一批秀女,她不是顶拔尖的,但是她性子狂,人也胆大,立在秀女堆里,只显了她出来,后来宠了几日,她便愈发张狂的不成样子,行事没个章法。

后来被人陷害了,正好他也厌弃了,便顺水推舟直接丢到冷宫里头去。

这样的人生,基本也就走到头了,年余功夫足够在后宫被吞吃殆尽。

谁又能想到,他机缘巧合去了东苑,对方刚好去东苑薅野菜吃,那月光下肌骨莹润的模样,恰恰入了眼。

这又带出来现在的姜妃出来,她在冷宫一年着实长进了,极懂分寸。

他有时候就遗憾她成长至斯,失了优柔天真,可她若不是现在的她,说不得几日下来,他又厌了,左右都教人矛盾的紧。

康熙在这里感怀,姜照皊浑然不知,他现在捏腿的功夫极好,捏的她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