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盐都在省着吃,不肯浪费一星半点。
姜照皊听到,也跟着笑,柔声道:“你呀,总念着苦日子。”
话是这么说,她也知道,这念的不是苦日子,而是两人相濡以沫的时光。
田田嘿嘿一笑,俊秀白皙的脸颊上皆是明朗的笑意。
他夏日晒黑了,这下个秋日连阴雨的功夫,他就白回来了,欺霜赛雪的白,再加上那精致的五官,老是被侍卫笑,像个娘们儿。
田田恼丧极了,有事没事就在日头下面炼体,可惜没挂上一点蜜色,反而晒得小脸红扑扑。
好在成果也很显著,他现在快有两个娘娘那么重了,胳膊伸出来全是肌肉,他偷偷估摸着,肯定比娘娘的腿粗。
这话有些羞人,他没敢往外说。
脸红了红,见娘娘敏感的望过来,田田一本正经道:“害,这日头一晒就脸红的毛病,奴才是改不了了。”
“天生的,你哪里能改。”姜照皊笑。
众人说说笑笑的就往翊坤宫,这离得远,要绕好长一段路,她走的累了,就坐在交椅上休息一会儿。
刚开始的时候,白苏是要随时搬着太师椅,随着她想坐就坐,但是那椅子太过笨重,又方方正正的难拿,后来还是田田灵机一动,想到了交椅。
这东西素来有重大含义,一向有‘坐上第一把交椅’的说法,也就是太师椅的原身,下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