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不够大,撑不烂你小屄。”夜家明手从前面伸到两人连接处扣,“这样能不能撑烂你的骚屄。”“爸爸,啊!”夜慈快被他涨死了。“撑烂了吗?”“烂了烂了,爸爸,求求你了,快停下。”夜家明又不是真的要撑烂她,到底是唯一最爱的女人,撑了几下就拿出来,逼问:“还敢不敢勾男人了。”“不敢了。”夜慈都快哭了。夜家明这才缓了抽插的速度:“再让我看到,见一次干你一次。”“爸爸看不到就不做了吗?”夜慈捡着话漏问。夜家明抓住她两只奶子猛往下套,淡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见不到时就肏轻点,见到时就肏狠点,把你屄给你肏烂。”夜慈抿唇,即使已经听了多次,还是有些不习惯说骚话的父亲,毕竟十五年来父亲给她的印象都是高大禁欲彬彬有礼的,哪里是现在张口闭口肏烂你的骚屄这种,她还是更喜欢前者。“阿慈宝贝。”夜家明停下显然是需要她回应的。“嗯?”“和爸爸做爱爽不爽?”夜慈不说话,为什么老是问她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嘛!“爽不爽。”夜家明抓住她一只乳,手伸到她厚屄处啪的打了一巴掌,她不回答他就再打。关键是夜慈竟然被他打出水来了,臊的脖子都粉了。夜家明开心坏了,手指在她细缝里滑动,微微笑着调戏:“爸爸已经知道你很爽了。”镜子对面的夜降雪终于躁的再也看不下去,冲了个凉水澡急匆匆回了卧室休息,做了一晚上春梦,醒来后发现梦遗了一内裤。这边夜慈被打出水来后羞愧死了,怎么就这么敏感,这下她再说不舒服不爽不喜欢父亲,别说父亲了,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