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非分之想,是我叫她伺候大人。” “本官又不是老虎,怎么把你吓成这样呢。” 左良傅忙扶起陆令容,他伸了个懒腰,把茶碗里最后一口酒喝光,笑着说:“明儿过年,小姐今晚早睡。本官实在太困了,告辞告辞。” 说罢这话,左良傅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铜盆里的炭慢慢地熄灭,一阵冷风吹来,把虚掩的窗子吹开,吹灭蜡烛。 跪倒在地的陆令容猛地打了个寒颤,从惊悚中醒了过来。 借着屋檐下的灯笼微光,她抬头,看向方桌上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白瓷瓶。 一个是酒,另一个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