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淮也在曹县呢。 想来头一次做,她肯定会疼,又恨他粗鲁,到时候他就把鞭子递给她,让她好好抽一顿解气。 那滋味……肯定美死了。 左良傅忽然笑了,有时候,他发现自己真的很贱。 “大人,您笑什么。” 红蝉轻声问。 方才大人盯着鞭子,忽然愣神了,紧接着就笑得特别坏。 他,他不会真想抽她吧。 “奴,奴怕疼,您轻点。” “啊?” 左良傅惊醒,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