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缀珍珠金带,化了淡妆,额心贴了花钿,蛮不似丫头,倒十足像个官家小姐。大抵雨夜寒凉,她往身上盖了块薄被,懒懒地扫了眼站在台阶下的梅濂夫妇,没说话。 “荷欢妹妹,好久不见了。” 如意娘屈膝见了一礼,笑着恭维:“妹妹真是越发出挑了,简直跟画里走出的仙子似的。” 荷欢展开手,看自己指甲上染得红丹蔻,笑道:“原来是梅大人和夫人,对不起了,我昨儿跌了一跤,腿疼,不能给二位磕头了。”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