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塞了个帕子,他趁没人时打开,一瞧,浑身的血立马又冲到了头顶。
原来左良傅说的是真的,梅姑娘失忆后被南淮肆意凌.辱欺骗,那小子甚至还对姑娘动了手,害得她动了胎气,差点小产。
谢子风简直恨得牙痒痒,在曹县时,南淮就能把她欺负得去酒楼卖笑,更遑论她此时嫁给了他,想来更肆无忌惮。
正在此时,花亭外传来阵脚步声,外头守夜的小厮恭恭敬敬地行礼:“大爷来了呀。”
谢子风手紧紧攥住扶手,背挺得更直了,脖子往前伸,果然瞧见从外头走进来斯文男人,是陈南淮。
即便脸上挂了彩,这小子还是俊美异常,眼底如一滩净水,让人不忍打搅他。
也是邪门了,看见这样的南淮,他十二分的火气去了大半,回想起小时候一起厮混玩闹的日子,心里竟十分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