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了然,抿唇偷笑了声,从海月手里夺过药膏,强塞到盈袖手里,随后带着大丫头们出去了,特意将门关好。 浓郁的药味儿铺面而来,盈袖忙扭转过头,她知道自己今儿这遭是逃不过了。 等缓过气儿后,盈袖从盆里拧了个热手巾,走过去,坐到了绣床边。 他这会儿头歪在枕头上,一声不吭,可怜巴巴地看她,仿佛在说:瞧,我陈大爷为了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还疼么?” 盈袖轻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