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砚松皱眉,拧身朝儿子奔去。 “是。” 盈袖应了声。 她捂着心口,朝前看去。 场面基本已经控制住了,荣国公一把拽起谢子风,什么话没说,从家奴手里夺过大棍,避开要害,重重地朝儿子臀打去,瞬间将行凶的儿子给打趴在地,翻了几个滚儿才停下。 “不孝的孽障,竟敢在你母亲寿辰之日行凶。” 荣国公立在陈南淮身前,用棍子指着儿子,喝道:“究竟什么缘由,让你对淮儿下此狠手,你眼里还有长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