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南淮被说的哑口无言,男人手紧紧攥住。 胳膊一阵痛,低头瞧去,上面满是鲜红的抓痕。 陈南淮更恨了,恶狠狠地瞪向红蝉。 这事若放在从前,他绝不会放心上,一个丫头而已,睡便睡了,顶多赏她几两银子,可如今,他竟有些怕被盈袖知道,更何况身上带伤了,回去根本解释不清。 他想杀人,就现在, “表哥!” 陆令容一把拽住陈南淮的胳膊,惊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