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弹唱一曲,给你解解闷。” “呵。” 陈南淮嗤笑了声:“你们主仆这做派,怎么像是个……”窑姐儿。 他自然没把后半截话说出来,又给自己满了杯酒。 只听嘈嘈切切琵琶声响起,陈南淮用筷子打着韵律,闭着眼听。 红蝉这丫头弹得并不好,但胜在声音清甜,唱什么‘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盈袖。 陈南淮将这两个字在口里品咂了番,心一疼,越发憋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