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地盯着梅花,问:“先前我醒来,大爷说漏了嘴,说我俩回洛阳的路上,被一个姓左的狗官欺负过,后来我问他,他又矢口否认。那个左大人,是不是叫……” 盈袖头越发疼,忽然脱口而出:“左良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名字,总觉得,很熟。 “什么左良傅,奴不知。” 荷欢连忙否认。 女孩大喜,姑娘总算记起大人的名字了。 她是老爷养大的,生死全由主人,根本不敢同姑娘说过去的事,可心里那道坎儿总是过不去,觉得姑娘被骗得可怜,于是就趁没人的时候,给睡着的姑娘念那两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