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都有这么多人跟着,好没趣儿。” “是啊。” 左良傅慢慢地往小巷更黑处走。 不知不觉间,男人握伞柄的手渐渐发力,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一个女孩深夜跑出来,无怪家人担心。没事儿,大福子那会儿报给我,说陈南淮又去了杜府瞧杜小姐,恶心不着你。可陈砚松还在家里等着你,你若是心里实在难受,不必搭理他的。” “嗯。” 盈袖点点头。 莫名,她有些同情杜家小姐,叹道: “杜姑娘也不知倒了几辈子血霉,竟摊上了陈南淮这种人。” 听见这话,左良傅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