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辛苦吧?”
“是,何止辛苦,那就是朝不保夕,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有人杀了你?”
凰嫣此时的神情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好似漫天飞舞着的黄叶,无奈的随着秋风飘落。
“凰嫣!日后有谁欺负你,告诉姐姐!姐姐让他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宁!”
“噗——”凰嫣破涕一笑,“姐姐,凰国离此何止千里?你能救护及时?”
“呃?有那么远?那也不在话下!只要你捎信来,我就去!不过凰嫣,虽然我叫你凰嫣,可是我还是希望你是三年前的锦瑟!”
凰嫣瘦削的身子微微一震,三年前的锦瑟?还能回去么?恐怕自从那次她们分别,就注定永远的改变了!
秋风乍起,卷起的落叶打着旋又一次重重的跌落,总还是逃脱不了命运的藩篱,就像她凰嫣一样,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姐姐,如
果凰嫣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会不会原谅我?”
“只要不牵扯无辜之人,我无所谓!”
“无辜之人?”
“就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亲人!”
“……”
毕竟丽妃宫中死了人,她们此行必然败露,与其等着凤猷责难,不如自己承认,于是二人去告诉了李元查看那具尸体的来源,才回到坤徳宫。
此时的坤徳宫中的一干奴婢跪在地上,噤若寒蝉,整个宫中静的出奇。
“喂!你们跪着干什么?”一丈红迈过高高的门槛,便问跪在地上的绿萝。
绿萝跪在最后头,看一丈红终于回来,赶紧挤眉弄眼对着她示意她太后来了。
太后么?似乎是个难缠的!
一丈红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太后一脸的不快坐在那里,周围围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凤猷的那帮莺莺燕燕。而锦姑则是一脸的恭敬谨慎,没有任何表情,赫然站在太后的身侧。
“姐姐!看来有麻烦了!”凰嫣小声道。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岂会不知大概是锦姑告状了,太后来找她晦气来了。
一丈红迈入门槛,恭谨的施礼:“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臣妾给您请安!”
“请安?哀家可是不敢当!”太后话语犀利,语调却平缓,一根展翅的金凤插在如云的发髻间,微微颤动,昭示着她的独一无二和权威。
一丈红行礼的姿势是腿部半曲,一时片刻倒也没什么,可是如果太后老巫婆有意刁难,那可是万万受不了的,哼!既然你说不敢当,那我就大不敬一回,想到此,她陡然收起行礼的姿势,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道:“谢太后!”
“你大胆——”太后双眸陡然一凛,竟敢在她未允许的情况下,自行起身?
“太后娘娘,是您说不敢当的,在我们这些乡野小民那里,说不敢当,就是让人不要客气之意,我错了么?”
太后:“你……好……”
太后本来略显狭长的脸颊,如今拉得如晚秋的黄瓜,但是守着她的权威和地位,她却不能如一丈红一般胡搅蛮缠,她稳了稳心神,沉声道:“你是皇后,却不守皇宫规制,是不是于理不通?”
“皇宫规制?皇上并没有教我!这个您得找皇上自己个儿,臣妾初来乍到不懂是正常的!”一丈红拉着同样见过礼的凰嫣,大喇喇的找了个座位坐下。
众人一看一丈红所坐的位置,顿时一阵吸气声和低语声,还有几个美貌女子的嘲讽的笑容。
“大胆!你竟敢坐在皇上的位子?”太后身边,一个打扮得格外艳丽的十八.九岁的女子,大声呵斥。
一丈红虽不计较小节,但是这个朝代对地位尊卑,十分的讲究,她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但是坐都坐了,再起来岂不是被这些人看轻?
看到一丈红做懵懂无知,太后顿时气血上涌,呵斥道:“皇后!你自从与皇上大婚以来,不但苛责下人,还从未给哀家请安过,就连皇上的后宫妃子给你请安,你都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