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面让上面下来的人看,账目是一样的,不一样只是记录的方式和方法,孙佳君好奇就抓着身边闲散的人问。
那人也是卖齐佳佳面子,觉得多接触一个了不得的人对自己也是有好处,很是耐心的慢慢一点一点告诉孙佳君。
她早上六点出门,晚上后半夜二点多回来,陆父都有意见了,可是陆母很是淡定。
你去跟她说,要是在这么晚回来她就别回来了。陆父也是才从酒局散了回来,扯着自己的领带,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陆母以前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的丈夫嘴碎,现在觉得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
她都说别管了别管了,上面那个都没有发话呢,他一个做公公的管什么管啊?
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孩子的事qíng你管那么多gān什么?陆母说话之间语调已经有点要叽歪的意思。
她够烦了,她能管吗?她敢管吗?
要是在从三楼跳下去,这次说不定就摔到哪里了,她不敢啊,或者说她是真被她儿子给吃死了,陆湛江死死把握着她的脉搏,她不敢动啊。
陆父狐疑的看着自己的老婆,放下手里的杯子。
你跟我说清楚,湛江和她怎么回事儿?前一阵子说苗彤好的人也是你,现在变卦的人也是你。
陆母有点心虚。
我发现孙佳君很好行了嘛?
这话说的太虚伪了,陆父自然是不会信的,还是要说话,结果被陆母给打岔打过去了,她最后又真的生气了,这个家的事qíng不是她说了算的吗?那现在一个两个的都在问什么东西啊?
孙佳君从车上迷迷糊糊的下来,最近总是这样,困的不行,结果一下车又清醒了,齐佳佳是给她配车了,可是陆湛江说不用,让家里的司机去接就行,让司机赶紧回去休息,心里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都几点了,人家也跟着休息不好。
拎着包才进门,陆湛江他妈喝水呢,孙佳君心里一虚,想着,完了,来了来了,肯定要说自己的。
陆母那边心里就觉得倒霉,怎么就那么寸呢,出来喝个水就碰上她了,早知道宁愿渴死算了。
放下杯子,就当做没有看见这个人又进屋子里了,孙佳君吐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幸好幸好。
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人没在里面,出来又往里面看了一眼,这次清楚了,没在。
人呢?
去了书房,果然在里面,带着眼镜不知道看什么呢,孙佳君回来就关了电脑,他也是正好打算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