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会这样回答他。
宁赫盛的眼睛眯起,透露出不宜察觉的危险。
宁隶抬起头,眼睛中渴望,害怕又渴望得到真相,“主人,我的爸爸妈妈,是什么人啊?”
他嘴角溺出了嘲讽,“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我爸妈是怎么去世的。”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可男人还是把她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那抹眼神变得更恐怖了,宁隶撅着嘴巴几乎要哭出来,她无法抗拒⒏⒕⑹⑤⑸⑺⒐O⑨这种眼神,哆哆嗦嗦道。
“是……是姐姐告诉我的,她说你杀了我爸妈,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呜呜……别,主人别打我。”
这个眼神仿佛是在是对她生死间的考验,整个身体不由得往被子中缩了缩。
忽然,宁赫盛俯下了身,那只大手慢慢朝她袭过来,在她面前放大,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脖子上,狠狠地握住。
他翘起了嘴角,笑意露出一侧的牙齿,显得狰狞。
“我早该知道她有问题,不然我也不会让她来照顾你。”
“你想知道你爸妈怎么死的?”
他呵呵笑了两声,鹰厉的眸光中里面跳跃着黑色的光芒,无视她逐渐增大的恐惧。
“当然是病死的啊,谁让我这么想得到你,我就在他们的饮用水里下了毒,你当时那么可爱,小小的在包袱中,还朝我伸出小爪子,敢摸我的脸,你是真的很有能耐,明明连话都不会说,就学会了勾引我!”
她的眼泪几乎漫出了眼眶,咬着牙忍住快要忍不住的哭声,面前这个男人的模样像死神来了一样,那么可怕,比她在画本书上看到的老巫婆还要可怕100倍。
她从没觉得自己的主人如此,她印象中的主人应该是温柔的,耐心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教着她知识,不是这样的……
“呜呜……”
压抑不住的哭声,眼泪汹涌的往下落。
宁赫盛从喉咙中发出的低笑,然后笑的越来越猖狂,脖子上对她的力道收紧了半分,瞧瞧她窒息的样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兔子。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枕头底下的刀子,可她却没拿出来的勇气,泪眼中朦胧的看着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眼眶中的眼泪,争先恐后的往下落。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宁隶失败了,可她没办法,所以只能将刀子藏的严严实实,不被他发现。
等到第二天陶霜玉来的时候,她也只能忍着恐惧的情绪摇头。
她不敢下手,那样就代表着没希望了,宁赫盛对一个她女人的警惕非常高,如果她来去做这件事情,那更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一再的去劝说,让她动手,小小的手上沾上生命的鲜血,可这就是重获自由的唯一办法。
“宁隶,你听姐姐的好不好?姐姐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他杀了,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出去!”
宁隶摇头,摇着摇着就哭了,抱着她的脖子哭的颤颤噎噎,这副模样,她于心不忍,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不停的安慰。
“宁隶别害怕,姐姐在呢,姐姐不会让你出事,可你要是想出去,就必须这么做,你信姐姐一次好不好?”
“呜呜…不行,姐姐不行,我不可以杀的主人,我害怕,他好可怕,我不能把刀子露出来。”
如果失败,可能会是两条人命,也有可能只有陶霜玉一条,然后再把宁隶虐待的生不如死。
背上全都是参差不齐的鞭痕,纱布已经被揭开了,她小心翼翼的抚摸,轻柔的声音问道,“还疼吗?”
“呜不疼,不疼了。”
对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悯,那些鞭痕在手心中划过都咯得慌,更何况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承受这种疼痛。
她的手放轻力道,慢慢的往下滑去,直到停在她小小的臀部。
“姐姐看看你下面恢复的怎么样了,捌壹肆陆舞柒酒龄韭群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