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御走上前去,摘下他头顶的落花,答道:“还没有,我是怕自己回来晚了,赶不上喝师兄的喜酒了,所以连夜赶回来。”
沈衔鹤疑惑看他,哪里来的喜酒?
江御故意压低声音,像是与他说着悄悄话道:“我可听说逍遥峰的老道士要来谯明山给你师兄你做媒了。”
沈衔鹤叹道:“这点小事也值得你跑回来一趟?”
江御不满道:“这哪里小了?”
沈衔鹤一边抬步往屋里走去,一边对他道:“这些年已有不下五位前辈与我提过这类事。”
江御当真是吃了一惊,他眨眨眼,跟在沈衔鹤后面埋怨道:“师兄你都不告诉我!”
沈衔鹤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
左右不过是对方有意或无意地提起一两句,他委婉拒绝,再无第二种可能。
江御想了想,还是放不下,问他:“那等来日师兄要成亲了,可一定不要忘了我,不论我在哪里,师兄都要等我回来。”
沈衔鹤停下身,回过头,轻轻一叹,对江御道:“知道了。”
然他根本不会成亲。
“那就好。”江御笑道,似乎是满足,可似乎又不是那般好,究竟哪里不好,江御自己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