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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
说罢,卫湛翻身面朝外,撤回了不加掩饰的来自身体的索取。
宁雪滢趴在枕头上看着他的后脑勺,很是不解,拥有这样一张禁欲冷峻的脸,是怎么做到随心所欲的?
屋外忽有寒风四起,灯下飞雪簌簌成丝,细细密密地拍打在窗上。
屋内和暖,不受滋扰,夜里无梦。
次日一早,有身穿棉衣的护院拿着扫帚在庭院中低头扫雪。
今年的冬雪提前了些,已是深秋第二场。
宁雪滢身穿妆花缎夹棉小袄,袖揣鎏金手炉,小心翼翼地跟在卫湛身后。
金陵不常见雪,她有些不适应,走起路来很是缓慢。
再看前面的男子,步履平稳,不疾不徐,峻拔身姿与风雪契合,更显轩然霞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