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问道：“情况怎么样？”

“还在恢复。”

“那你出来，我们聊聊。”

“就在这里聊吧！”江南玉开口，他也想知道纪成风打算怎么说。

纪成风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是我的主意，是我不满意杨智在公司最困难的阶段离开，所以想方设法把他送进去。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冲我来，跟江南玉没关系。”

他们不能让陆慎知道真正的原因，可陆慎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瞒得住。

“你是觉得我查不到真相吗？”

“这就是真相。”

陆慎扯了扯唇角，直接戳破道：“你们藏得这么深，肯定是跟小予有关。”

他了解纪成风跟江南玉，虽然说杨智当初离开确实很不道义，但纪成风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大不了以后不合作呗，何苦把他送进监狱里。

江南玉就更不用说了，哪怕他把杨智当成情敌，他最多也就是口头上骂几句，怎么可能费尽心思把人送进监狱。

能让纪成风跟江南玉同时动这个心思，那就只能证明，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认了。”

纪成风捏了捏眉心，瞒不住就不瞒了：“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

“你看他现在这样子，我能好吗？”

江南玉轻轻地扯了扯陆慎的衣服，小声道：“这是我自找的，跟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