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活儿已经干完了,谢殊鹤就没制止。
琢词的手从浴袍下摆钻了进去,摸到后,脸侧贴到胸肌,一脸满足。
谢殊鹤也不想在沙发上弄他,但他乱蹭。
可能动作太重了,琢词带了一丝哭腔,咬住了浴袍的衣领,含糊发出闷声。
最终,被抱回到床上,琢词浑身发软,眸子里满是被欺负的水雾,累得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谢殊鹤拭去他眼尾的生理泪水,才起身去了餐厅区,灌下一整杯冰凉的白开水,随后用力捏紧了杯身,半晌后,进了次卧里的浴室。
琢词醒来时,才知道昨晚自己是一个人睡的。
他花了一些时间,回想了下昨晚的情况。
当时在沙发上,他叫谢先生轻点。